這是蝶野的書「摔角還有復活的可能嗎」第五章-摔角選手的矜持的第三節-道場主義與興行主義的摔角

 

 

興行的歷史就像是類似祭典一樣在各地進行的地方演出、以巡迴演出做為開始的特殊技能的集團。以日本為例的話,大概就像是歌舞伎、相撲這樣的形式。我想新興體育活動對於興行手段的深究與討論,都是職業運動的開端。

 

舉辦特殊技能者的興行活動,會促進競技者人口的增加。看這幾年的奧林匹克運動會,如果要問這些(特殊技能者興行)的目的是競技還是興行的話,那答案很明顯的是朝著以興行為目的的發展進行。向世人展現嶄新的比賽競技,以培育競技參加者的養成。

 

我自己身為格鬥技遊戲部門總合製作人有從事過eスポーツJAPAN CUP的活動。所謂的eスポーツJAPAN CUP是以PC遊戲作為競技化的東西,以歐州、北美、韓國為中心進行著職業運動化。類似個人電腦遊戲的職業運動,剛開始自己也無法理解這種東西,不過後來以這個對戰遊戲為中心被認定為競技項目,接著作為興行來集中參加者。甚至還讓奧林匹克聯盟檢討使其加入的可能性。

 

在海外作為大活動的形式獲得成功,甚至出現了職業玩家-跟日本的運動文化剛形成的時期應該是同樣的感覺吧?使用球類的遊戲有:棒球、足球、排球、網球依序被介紹,試著觀看覺得有趣的話,自己也會試著玩玩,不都是這樣開始的嗎?到時候,或許eスポーツ(E-SPORTS,電子運動)成為奧林匹克項目的一日也會到來。

 

在日本有作為競技者培育系統的道場,這個在美國摔角界也導入了。雖然在美國和歐洲是專門以個人課程(一對一)的師徒關係為中心,並沒有像道場一樣大批人聯合練習的習慣;透過研究新日本的系統,WCW等團體在亞特蘭大製作了巨大的道場。殘留在職業拳擊館的一對一訓練員制度,在職業摔角也應該要導入,健身館與道場的差異,或許也應該要區分為一般或混合的練習場所與專屬的練習場所。

 

用一句話來說道場主義的基本,就是深究自我控制的精神論。這個跟摔角道場也是同樣的道理,體力、技能、忍耐力等等,體力與精神也是一體兩面的東西,身體和心都要自我鍛鍊。

 

興行的基本就是無論如何都要使觀眾樂在其中,競技者與演出者的充實感之類的擺在其次,在某些意義上必須要有所犧牲的覺悟。要把自我中心的個人主義與大眾所說的究極集團主義湊和起來是很難的。競技者為了要理解這個道理是一定要努力學習的。

 

美國摔角選手在談話中,有「今天讓觀眾爽到(Jerk Off)啦!」這樣的詞語。把「讓觀眾高興」這件事,形容成「讓觀眾高潮(Masturbation)」這樣的事。在美國不限於摔角選手,都有在興行上構思著如何使觀眾高興的娛樂性。

 

相反的,如果一位美國摔角手運用觀眾跟不上的技術手法還有自我表演成份太超過的話,觀眾不會對該摔角選手給予好評價,還會被人在背後罵成「單純的自我高潮(Masturbation)」。我想以興行論來說,這個意見是正確的;以道場論來說,這只是選手的自我滿足。

 

日本摔角的現場負責人與選手們,極度欠缺「讓客人樂在其中」這樣的觀點。不僅限於美國甚至在其他海外國家,既然作為興行演出,把客人丟在一邊不管的試合自然不會有好評價。也不限於摔角這個運動,國外的職業運動選手常常保持這個讓客人樂在其中的意識。

 

日本的情況則是比起觀眾感觀,更重視的是選手以及競技感觀。以技術的正確性還有高度技術評價形式的日本,與以觀眾歡呼聲為評價的總合形式的美國。不管哪一個做的太超過的話都會變成廉價品。職業摔角真的很深奧呀。

 

 

唔,看到最後一段「日本的情況則是比起觀眾感觀,更重視的是選手以及競技感觀」這句,有跟朋友討論過,以前的舊新日本、全日本時代,感覺就是把觀眾感觀放在其次的,要不然也不會有兩國暴動的事發生,不過當時是摔角界的黃金盛世,說難聽點,就算這次造成觀眾不滿,但我們的興行還是場場爆滿,你能奈我何?

 

現在低迷的摔角界如果再不重視觀眾感觀的話,只是死路一條,現在的新日本很注重觀眾的感受度(看火紅程度就知道)。蝶野正洋曾在舊新日的黑暗時代做過最高負責人,當時的新日本把摔角與格鬥的定位搞成四不像,讓觀眾一直流失,這就是不注重觀眾感觀的好例子!蝶野則是一直想守護著職業摔角而努力(例:蝶野與三澤、小橋的單打),這些話由蝶野口中說出,是極具份量的。

 

另外蝶野談到的電子運動,個人覺得是挺有意思的,我個人是因為愛玩PS的鬥魂烈傳系列才喜歡上新日本摔角的,而摔角同好中則是有人玩了SS的全日本摔角系列才愛上全日本摔角的。或許電子遊戲和電視遊樂器方式不一樣,但都是因為玩了之後覺得有趣才上手的,進而演變成喜歡摔角運動,這也是一個很不錯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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